深夜,周家别墅二楼。走廊尽头的房间,不断地有女人娇媚的呻吟和肉体拍打声传出。价值不菲的大床上,身材健硕的中年男人半靠在床头,眯着一双锐利的深眸紧盯着身上的女人。女人被迫坐在男人的胯间,睡裙被拉到腰部,胸前一双浑圆美乳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颠簸不停。
父母不在,多年不曾回到老家,几天前,因犬子续谱回到阔别多年的半岛走廊的农村老家,兄弟叔侄难得团聚,把酒临风,气喜洋洋,晚上睡在叔伯哥哥家里,为此嫂子回了娘家(同村),饮茶较多,不能入睡,便向叔伯哥哥问 ...
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右手的长刀已经卷刃,十几道深浅不一的缺口触目惊心,我摸了摸额角的伤口,血还在流。回头看看,一百多弟兄只剩下七八个能站立的了,还都挂着伤,其中几个完全靠拄着手中的长枪才能站立。 我从 ...
房间里的挂钟正嘀嘀嗒嗒的响着,屋子里没有一点儿别的声音,因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,而我现在的样子又什么声音都不可能弄得出来——我正被结结实实的绑着,身上一丝不挂,麻绳紧紧的勒在雪白的肌肤上,嘴里也塞着口球 ...
卢成宇揉着跳动的太阳穴,酒精的刺激下让他的头炸裂般的疼痛。 白明明又没在家,也不知道是去找了哪个相好。 卢成宇讽刺的笑了笑,虽然他不喜欢白明明,可她做的人尽皆知也在打他的脸,一想起这事,他的头就疼的更厉 ...
记得那是在96年的夏天,我同往常一样,坐上从大同开往灵丘的长途班车,汽车在下午五点准时开车了。这是一辆中巴车,车不大,但车上的人也不多,车起动后座位还没有坐满。车子在开出大同的途中,陆陆续续又上来了几个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