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上了小学,妈妈在看电视时,我还是喜欢躺在她的大腿上,嗅着妈妈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芬芳,陪着妈妈一起看舞蹈剧。久而久之,我也懂得欣赏各种舞蹈表达出的美感了。每一次我学着电视里的演员笨拙地起舞,到最后妈妈总是将我抱到她的怀中,很欣慰地亲着我的脸蛋。而我在这时,总是趁机乱摸妈妈的胸部。可能是喜悦于有我这个知音吧,妈妈总是纵容我的胡来。
如有人靠近窗台细听,可听得屋内传出吱吱哑哑和哼哼唧唧的声音。 屋内只一盏床头灯,虽不太明亮,室内的家什却可一目了然。 这显然是一间新婚的卧室,墙上贴了一些古代少女的图片,椅上堆靠着几个布娃娃。
我叫林涛,是独生子女,今年16岁,正在读高一,下半年就高二了。 我的爸爸林鸿宇从去年开始全面接管了爷爷手里的生意,现在混得风生水起,为了开拓国外市场,这两年基本都在国外考察项目。 而我的妈妈叶玉瑶,年纪轻轻便是市监委的副主任,别看她平时一副娴静优雅的气质,一旦发起脾气来就算家里的长辈也得退避三舍。
结缘谁的人生不迷茫?谁的青春没有苦闷?青春苦闷的原因很多,最关键的一个是性。 性对人多重要?性命,性是命。 大学生活的第二年,我的人生开始最重要的一页。 为我翻开这一页的是一个三十岁的少妇。
上高中的时候妻子和张志学往来略多一些,但也只停留在亲戚的关系上,并没有明确恋爱的关系。上大学的时候两人通过书信和电子通讯每天都有很密切的联系,但一直没有告诉家长。大三的时候,张志学一次酒后和同学打架,把对方打成重伤,然后被学校开除,只好回家务农—其实不算务农,张志学的大姑在乡里开了一个冷冻厂,让他去做副经理了。春天没有因为这事嫌弃张志学,但两人的关系显然受到很多反对。春天父母和她二叔在这一点上是一致的。
那天是我外公六十大寿,全家老少齐聚一堂。外公的寿酒在山上老家举办,五点开席,当寿酒快开始时,姨丈突然接到公司召回说有事要赶回去。那天阿姨穿一身很传统的宝蓝缎面低胸紧身上衣,下身是约膝上十五公分的黑色百 ...